“嘎吱——” “嘎吱——” 那双脚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晃。
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周围的空气也开始变得冰冷而粘稠。
我猛地转过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是光线造成的错觉吗? 然而当我再次将目光投向手机屏幕时那双脚再次出现了。
这一次我看的很清楚。
那是一双悬空的脚随着微风轻轻晃动脚尖正一下一下地朝着我的后脑勺踢来。
靠! 我终于知道那老头为什么说让我等会儿再上厕所了。
他早就算出来厕所里有脏东西。
可你明说啊。
你为什么不明说? 不明说我怎么知道?我还问了两次。
你嘴巴被502封起来了吗? 你要是明说我就算拉裤兜里也不会踏进这里半步。
我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慢悠悠的擦干净屁股穿好裤子这才伸手去拉门把。
可无论我怎么用力门把手就像被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砰砰砰!” 我用力地敲打着厕所门扯着嗓子喊希望引起外边人的注意。
“外边有人吗?喂!空姐!空姐!” “有人能听到我说话吗?” 然而更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发生了。
我话音刚落外边也响起了三声敲门声。
以及跟我同样的呼喊声—— “外边有人吗?喂!空姐!空姐!” “有人能听到我说话吗?” 与此同时。
一股浓稠得如同刚从心脏泵出的鲜血正缓缓地顺着门缝向内渗透。
令人作呕的腥味开始在空气中肆意弥漫。
这股味道绝非寻常的血腥气其中还夹杂着腐肉的恶臭好似无数具尸体在阴暗角落里腐烂、发酵。
刺激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眨眼间那殷红的液体已如决堤的洪水顺着门框汹涌而下迅速在地面蔓延开来浸湿了我的鞋。
卫生间里的温度也在急剧下降。
我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呼出的气瞬间变成了白色的雾气。
阴寒的风在狭小的空间里呼啸着吹得我浑身颤抖。
我不敢敲门只能不停地往后退。
可飞机上的厕所空间本就狭小我又能退到哪儿? 我飞快的看向四周试图寻找其他的出路。
就在这时一双冰冷的手突然从背后缓缓伸了过来抱住了我的腰。
刺骨的寒冷! 这双手触碰到我的瞬间一股砭人肌骨的寒意好似无数根细小的冰针径直穿透衣物狠狠扎进我的皮肉直抵骨髓深处。
仿佛要将我身体里的最后一丝温度都剥夺干净。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双眼圆睁死死盯着前方。
透过面前那带花纹的甲板反光我看到一个披散着湿漉漉头发的女人正以一种极为诡异、缓慢的姿态从我的背后缓缓探出半张脸。
对着我的耳朵呼地吹出一股彻骨的冷气。
我机械般地转过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令人魂飞魄散的脸。
那女人的皮肤松垮垮、湿漉漉的仿佛常年泡在污水里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青白色。
部分地方甚至已经开始腐烂露出里面暗红色、翻卷着的肌肉和森森白骨蛆虫在腐肉间肆意蠕动。
在她的脖子上一根粗壮的绳索如狰狞的蟒蛇紧紧勒住她的脖子深深嵌入那早已血肉模糊的肉里几乎要将她的脖子整个切断。
见我看向她她的嘴巴缓缓咧开越张越大。
舌头从大张的嘴里伸得老长像一条死蛇般耷拉着搭在我的脖子上。
舌头上面布满了黑色的血斑不时有暗红色的液体从血斑处滴落滑入我的衣领。
那双抱着我腰的双手力量也逐渐加大像是两把铁钳越收越紧。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每一次吸气都像是抽进冰冷的空气肺部都被冻得生疼。
在脑子快要缺氧前脑海中鬼使神差的突然闪过上次[过阴]时我帮黄仙姑超度亡魂时的情景。
想到了挂在脖子上的那根桃木针。
这桃木针是爷爷留给我的百年桃木制成而成的针尖端锐利且蕴含桃木的辟邪之力。
上次那水鬼上黄仙姑身的时候我就是用这桃木针送它离开的。
我想要将桃木针取下。
可就在我的手准备碰到桃木针的瞬间腰上双手猛地收紧仿佛要将我的肋骨生生勒断。
我甚至能感觉到指甲刺入皮肤的刺痛。
我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桃木针从脖子上扯了下来对着她的脸狠狠地扎了过去。
桃木针与吊死鬼的脸接触的瞬间发出一声尖锐的 “滋滋” 声就像是烙铁烙在皮肉上的声音。
吊死鬼被桃木针刺中后身体猛地一颤随后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
嘴里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嘶吼。
她被扎中的脸也往外冒出一股黑色腐臭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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