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鬼语集第226章 蛋炒饭
老李叔的炒饭摊是城中村里最不起眼的一个。
一张折叠桌两把塑料凳一个煤气罐连着简易炉灶再加上他用了五年的铁锅和铲子这就是全部家当。
每晚十点他准时出现在幸福超市后门那条窄巷里支起摊子一直干到凌晨三点。
城中村的夜生活总是热闹非凡。
下夜班的农民工、网吧通宵的年轻人、夜场散场的小姐、做完生意出来吃宵夜的站街女都会在他这儿买份热腾腾的炒饭填肚子。
老李叔的炒饭说不上多好吃但胜在分量足、价格便宜十块钱一份加蛋加肉另算。
这天晚上特别闷热老李叔擦了擦额头的汗把刚炒好的一份扬州炒饭装进泡沫盒里递给面前染着黄头发的年轻人。
叔你这炒饭里怎么有头发?年轻人突然皱眉用筷子挑出一根灰白色的细丝。
老李叔凑近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那确实是一根头发但不是他的——他秃顶多年头上没几根毛更别说这么长的了。
不好意思啊小伙子叔给你重做一份。
老李叔连忙道歉接过饭盒倒掉重新开火炒了一份。
年轻人走后老李叔仔细检查了食材和锅具没发现任何异样。
他摇摇头只当是风吹来的什么脏东西掉进去了。
时钟指向凌晨一点街上行人渐少。
老李叔坐在塑料凳上打盹忽然感觉一阵凉风吹过后颈。
他猛地惊醒发现摊前站着一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
要什么?老李叔揉揉眼睛站起来。
男人很高几乎挡住了巷口的路灯脸藏在风衣兜帽的阴影里。
蛋炒饭加辣不要葱。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好嘞十块。
老李叔转身点火热锅倒油。
打蛋时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那男人一动不动地站着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姿势僵硬得像个橱窗模特。
炒饭很快做好老李叔装盒递过去。
男人伸出苍白的手接过另一只手递来一张百元钞票。
老李叔碰到他手指的瞬间一股寒意从指尖窜到脊背——那手冷得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
找您九十。
老李叔拉开腰包找零抬头时男人已经转身走了风衣下摆在黑暗中无声摆动眨眼就消失在巷子拐角。
怪人。
老李叔嘟囔着把那张百元钞票塞进腰包。
钞票崭新得不像话连折痕都没有在路灯下泛着不自然的亮光。
第二天清点收入时老李叔翻遍了腰包也没找到那张新钞票倒是在装钱的铁盒底部发现了一张对折的冥币上面印着天地银行四个字。
他顿时头皮发麻想起昨晚那个诡异的顾客。
肯定是哪个小王八蛋恶作剧。
老李叔自我安慰着把冥币扔进了垃圾桶。
他在城中村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怪事没见过?喝醉的客人闹事、小混混吃霸王餐、甚至有人在他摊子旁呕吐但用冥币付账的还是头一回。
接下来两天平安无事。
老李叔几乎忘了那个穿风衣的男人直到第三天的凌晨一点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凉风那个高瘦的身影又出现在他的摊前。
蛋炒饭加辣不要葱。
同样的沙哑声音。
老李叔的手抖了一下铁铲碰到锅边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本想发火但借着炉火的光仔细打量这个顾客后发现兜帽下的阴影太深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下巴轮廓。
于是把到嗓子眼的话吞了回去。
十、十块。
老李叔结巴了一下强迫自己专心炒饭。
这次他特别注意食材确认没有异物混入。
炒饭装盒时他故意放慢动作想看清对方的脸但男人始终低着头。
同样的冰冷手指同样的崭新百元钞票。
老李叔这次多了个心眼接过钱后立刻对着路灯检查——纸质光滑得不像真钞但上面的水印和金属线一应俱全。
您...常来这边?老李叔试探着问。
男人没有回答接过找零转身就走。
老李叔鬼使神差地跟了两步只见男人走到巷子尽头的路灯下时影子突然拉长变形然后——消失了。
老李叔站在原地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他揉了揉眼睛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投下的光圈在水泥地上微微晃动。
第二天那张百元钞票又变成了冥币。
老李叔这次没扔而是拿着它去了隔壁便利店借口买烟让老板帮忙看看。
老张你帮我瞧瞧这张钱是真的不? 便利店老板接过钞票脸色瞬间变了:老李你从哪儿弄来这玩意儿的? 咋了? 这是冥币啊!做得再像也是给死人用的!老张把钞票扔回柜台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在裤子上擦了擦手。
老李叔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想起那个连续两晚来买炒饭的风衣男人还有那异常冰冷的手... 当晚老李叔硬着头皮又出摊了。
他本不想来但房租要交儿子下个月的学费还没凑齐。
他特意在摊位上挂了一面小镜子——老家说法镜子能照出一些平常看不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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