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西山埋葬了爱情第364章 青春糗事与摸鱼哲学
听完刘雪婷那段跌宕起伏的假期攻略解说坐在对面的宋玉莹眼睛里像落了星星直勾勾地盯着刘雪婷满脸都是小迷妹式的崇拜。
她往前凑了凑身子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佩服: “雪婷姐你真是太厉害了!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在钻假期空子这事儿上算有点小聪明每次赶上五一小长假或者国庆长假总得变着法儿跟辅导员软磨硬泡能多蹭上两天假就觉得自己赢了。
可现在跟你一比我这点把戏简直就是小学生水平根本不值一提!” 宋玉莹这话倒让我忍不住笑了——她说的这些小伎俩当年我在大学里可没少用。
就说那些长短假期吧每逢节前节后赶上周末我肯定得跟辅导员“表演”一番:要么说家里有急事需要提前回去处理要么装模作样说买不到返程票得延后两天回校。
一来二去七天小长假硬生生能被我掰成九天运气好的时候甚至能凑出十一天来。
更绝的是大三那年我们班居然跟授课老师达成了“秘密协议”——把长假前后的几节课全调到某个没课的上午集中上完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休了个十一天的超长假期。
说起来这事儿还得感谢那位通情达理的老师。
毕竟对老师来说能凑个完整的长假带家人出去转转也是美事我们这些学生找的借口则是“回家陪伴父母”。
至于放假期间到底有多少人真回了家大概只有天知道了。
至少当年的达哥——也就是我肯定没回家。
倒不是不愿意陪父母实在是路程太折腾:从学校到家光在路上就得耗掉两三天到家顶多呆两天又得往回赶算下来真正陪父母的时间还没赶路的时间多怎么想都觉得不划算。
所以大学几年除了寒暑假能踏踏实实回家待段时间其他小长假我基本都待在学校。
有人可能会问留在学校会不会无聊?那可真是多虑了——只要兜里有粮饷在学校的日子可比在家精彩多了。
说到“粮饷”就不得不提同寝室老大当年那段让人哭笑不得的糗事。
那还是大一的第一个小长假大伙儿刚从高中的牢笼里钻出来还没摸清大学的“生存法则”没敢像后来那样随便找借口请假学校按假日办要求放七天我们也就乖乖照着执行。
我们寝室几个外地学生自然都留在了学校可让人意外的是身为本地人的老大居然也没回家选择跟我们一起在学校过节。
直到收假后的一次卧谈会老大才神秘兮兮地跟我们分享他的“省钱大计”。
他掰着手指头一脸得意地说:“你们想啊七天假要是回家来回路费就得两三百;留在学校过生活费肯定花不了这么多这不就等于赚了吗?” 寝室里不知是谁嘴欠接了句:“那老大你这七天到底花了多少?” 这话一出老大的脸瞬间垮了痛心疾首地拍着大腿:“妈的!一开始我也以为七天花不了几个钱结果算账的时候才发现老子把一个月的生活费全造光了!” 听完这话寝室里另外几个人全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有人忍不住追问:“大哥你这钱到底咋花的?七天能造完一个月的生活费?” 老大叹着气解释了半天我们才弄明白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原来老大虽是本地人但在禹城其他高校里有不少高中同学放假前大家就约好了不回家趁着小长假好好聚聚。
就这么着老大在那七天里彻底放飞了自我——每天早上一觉睡到中午然后呼朋引伴约上所有在禹城的高中同学出去胡吃海喝;吃完午饭又一起扎进网吧打游戏本来这两项花销都不算大毕竟都是学生去的餐馆、网吧都是针对学生的平价场所。
可问题就出在同行的几个同学身上——他们都抽烟。
老大本来是不抽烟的架不住那帮人你一根我一根地递一来二去也跟着抽上了瘾渐渐变得烟不离手。
买一包烟你分一根他分一根没一会儿就见了底只能再买;再加上一边打游戏一边抽烟烟瘾来得特别快一下午网费没花多少烟钱反倒成了大头。
更要命的是那个年纪的年轻人最看重面子。
别人请吃饭、请上网老大总觉得不能落了下风每次买烟都抢着付钱结果硬生生把自己当成了冤大头。
就这么一来二去等小长假结束大家各回各校后老大一算账才发现一个月的生活费竟然在七天里挥霍一空。
幸好那时候汇款不像现在这么方便老大的父母把他一学期的生活费一次性存进了他的账户不然他恐怕连接下来的日子都没法过了。
即便如此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老大还是过上了节衣缩食的日子。
我记得那段时间他每天三顿饭只吃一顿实在扛不住了就厚着脸皮跟寝室其他兄弟蹭饭。
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好几次早上起床准备去吃早餐时总能看见老大在寝室里“躺尸”。
一开始我还觉得奇怪——大学里上午没课的时候在寝室睡觉的人不少但像老大这样几乎天天上午躺平的实在少见。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追问才知道他是因为没钱吃饭只能靠睡觉来麻痹神经减少饥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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